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鐵劍痕沒法子怪她。
畢竟自己沒有受半點傷害,反而因此得到幫助。
「別哭,我從來都不想為了任何事來責怪妳。」
「鐵大哥……。」韓天夢艱難的開了口。
她倏然站起,卻在身子前傾的那時撞飛銀箏。
銀箏在半空中畫個弧,旋轉著猶如樓台上的佳人,悲壯地往地面直撲而去。
鐵劍痕劍步向前,在銀箏落地之前抱起銀箏。
清脆「噹」地一聲,銀弦繃裂,斷絃在他臉上劃出血痕。
韓天夢掏出紫絹,向前輕輕按住那道傷痕。

「小傷,不必著急。」望著那雙溫柔的瞳仁,鐵劍痕心中毫無恨意。
四目相對,流轉交會的唯有柔情。
「狗男女,以為躲在竹林裡就可以偷偷成全好事嗎?」暴喝像連串響雷,竄出來的黑影如豹般突襲。
鐵劍痕與韓天夢急忙後退,因此相隔好幾步的距離。
黑影落地,暴睜雙目望向韓天夢。
那陜北沈三,手執一面鼓,鼓聲可以震破對手心脈,致人於死。
然而沈三卻在前年與梁琬瑄的對峙中,被梁琬瑄的幻音十八響給震壞了一雙耳朵。
沈三不敢再找梁琬瑄麻煩,但性情變得暴躁,常找武功比自己差的人出氣。
「韓姑娘,小心他手中的鼓。我把銀箏拋給妳,接好。」鐵劍痕準備著。
沈三將鼓擲向鐵劍痕。
抱著銀箏,劍痕退向一旁,離韓天夢更遠。
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想打什麼歪主意。」鼓在空中一個旋轉,回到沈三手裡。
沈三能從別人嘴巴一張一闔中讀出人家說了什麼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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